17.4.09

2009.4.17 日記

新訓剛結束,今天是星期五,假期有六天。
19天的訓練如今回想起來卻是一片空白,只記得肉體上的酸楚;在最後的幾天,其實就已經把自己放空了,也不知道該跟別人聊些什麼。然後驚覺時間真的過得很快。
今天在家裡旁邊的田中發現一隻小貓,原來小貓只會ㄠㄠ叫,還不會喵喵叫。他躺在田埂上,一開始我以為他掛點了,可是看著他的身體隨著呼吸而起伏,才確定他還活著。
我們不斷地隱藏心裡的刺,但又渴望別人的發掘。持續在言詞上包裝著一層又一層的偽裝,直到我們忘了本意是什麼。浮濫利用著隱喻曲解坦率的晨霧,這一切都只是騙局;花曾經綻開而又蔓延到哪個人的骨子裡。
因為文字無法精確地描述我們心裡的感受,只好藉由似曾相識的漣漪擴散著重新組合的陳腔濫調。就像被藤蔓纏繞的斑駁圍牆,本質的東西早已消逝在我們的眼睛之後而無法洞悉。於是所有的語言其實都是謊言,沒有什麼可以相信,沒有什麼可以懷疑。我們依然嘗試編織一個天衣無縫而可以到達所有地點的車站,讓所有人都可以順利回到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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